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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年郎酒年度十大图片发布 定格郎酒新起点******

  1月12日,郎酒年度十大图片发布暨红花郎春节美食大赛颁奖典礼在成都举行。在新春团圆之际,发布年度十大图片,品红花郎回首过往,开启新一年,近年来已成为郎酒的“新年俗”。2022年,郎酒年销售突破200亿元,产能储能亦创历史新高。站在新起点上,展望未来,郎酒2023年开年的第一场盛典备受关注。

  2022年郎酒十大图片发布,立足200亿迈向新征程

  从2020年开始,每年年初郎酒都会通过一张图片一个故事的方式,发布郎酒十大年度图片,串联郎酒过去一年的奋斗足迹,展望未来。

郎酒股份副董事长汪博炜发布2022郎酒年度十大图片

  活动现场,郎酒股份副董事长汪博炜发布2022郎酒年度十大图片,与大家一起回顾了《郎酒酱香产品企业内控准则》发布、第二届郎酒庄园三品节、青花郎大好河山摄影大赛、郎酒发布“五大价值体系”、6万吨酱酒产能18万吨酱酒储量、郎牌郎回归、经销商2022-2022年特别奖励10亿元、生肖馆地之阁开馆、红花郎势能回归、年销售突破200亿元的十个精彩瞬间。

  这十个瞬间,记录了郎酒从“透明的郎酒”到“大家的郎酒、有故事的郎酒、有价值的郎酒、奋进的郎酒”,再到“经典的郎酒、有情谊的郎酒、时尚的郎酒、红红火火的郎酒”以及“郎酒新起点”的向上发展历程。

  随着最后一张图片“郎酒新起点——2022年销售突破200亿”的公布,郎酒全新发展纪元的新起点开始。随后,汪博炜带领销售公司管理团队核心领导点亮“新征程”,并带领2023年确定的新营销序列——青花郎、红花郎、小郎酒、郎牌特曲、电商KA五大事业部总经理,站上象征郎酒2023新征程的道路,共同迈向美好未来。

郎酒股份副董事长汪博炜引领五大事业部共赴新征程

  2022年,郎酒三品战略持续推进,郎酒庄园从深山持续闪耀世界舞台,郎酒产能储能再创历史新高,郎酒圆满完成全年营销目标,站上年销售200亿元台阶,也开启了高质量发展新纪元。

  2022年,是郎酒胜利年。从“絮志酒厂”、“惠川糟房”再到今年的郎酒庄园,郎酒这个百年品牌走过了从0到3亿、再从3亿到200亿的发展历程,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。以此为序章,郎酒将在2023年迈向新征程。

  活动现场,2022年郎酒品牌发展道路上的高光时刻,亦浓缩成郎酒《2022郎酒品牌年书》发布,年度品质事件、年度品牌营销、年度品味互动、年度朋友圈、年度庄园图片、年度明星产品悉数收录其中。

《2022郎酒品牌年书》发布

  “红花郎春节美食大赛”火热进行,10位郎粉获特等奖

  2022年年末,红花郎联合CCTV饮食文化探索节目《一馔千年》,与亿万观众一同寻味历史纵深处的中国味道。

  节目热播之下,“红花郎春节美食大赛”火热开启,网友纷纷在微博秀出宝藏美味,或用红花郎佐餐、或以红花郎烹饪、或结合红花郎开展创意美食,用一道道美食点亮美好生活色彩,也为即将到来春节营造了喜庆、欢乐的氛围。截止目前,大赛已收获3.2亿人次热捧。

  活动现场,“红花郎春节美食大赛”特等奖揭晓,10位郎酒FANS凭借巧思创意拔得头筹。特等奖获得者@汤圆mommy现场分享了其巧制红花郎瓶型蛋糕的初心,作为红花郎“骨灰级”粉丝和烘焙爱好者,她以红花郎“12987”的工艺为起点,分别制作了相同数量的甜品,构成了这一组特别的作品。

  2022年年初,红花郎携手CCTV开启“红花郎中国节”年度主题IP活动,强势回归。一年时间里,红花郎携手《春晚有心意》《启航2022》《2022川渝春节联欢晚会》《古韵新声》《最忆是端午》《好味知时节》等节目,与消费者相聚在幸福、欢聚、喜庆的每一刻。

  岁尾又再一次携手央视《一馔千年》《我要上春晚》两大节目,以“红花郎春节美食大赛”走向千家万户餐桌,让红花郎品牌势能得以爆发,持续绽放高光时刻。

  绽放全国二十年,红花郎事业部回归

  自2003年面世以来,红花郎以“中国红、中国节、中国酒、中国情”的品牌认知,融入千家万户、百姓餐桌,已成为次高端酱酒阵列中极具自身优势和特色的产品。

  2022年,是红花郎绽放全国的第二十年。二十年的时间里,红花郎品质始终如一、品牌大放异彩、品味历久弥新。不仅如此,2022年,红花郎强势回归,持续红火。据悉,2022年红花郎全年声量增长近40%,极大唤醒品牌记忆,激发市场热情,获得近50%的销售增长。

  站在新起点,红花郎也迈向了新征程。1月8日,原青花郎事业部分拆设立青花郎事业部和红花郎事业部,独立后的红花郎事业部将主抓红花郎、郎牌郎品牌运营。作为郎酒品牌架构中的腰部核心,拆分后的红花郎事业部,势必将在其市场投入上更为精准,让红花郎这一支产品更聚焦、更细致、更有效的发展,为商家及消费者带来更美好的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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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题而三命意的《伶官传序》******

      作者:詹丹

      欧阳修的史论名篇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分别在中开头、中间和结尾,出现了三处观点句,即:

      盛衰之理,虽曰天命,岂非人事哉

      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

      夫忧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

      对此,虽然有人曾提出哪一处是中心句的疑问,但也有不少学者把三处观点作了归并处理。如流行甚广的朱东润主编的《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》有关这篇作品的题解,就把三处观点整合在一起加以论述道:

      这篇文章是把“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之者”作为教训,说明“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”,“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”,指出一个王朝的兴亡主要决定于人事,在当时历史条件下,有其进步意义。

      而陈必祥在《欧阳修散文选集》题解中论及此文时,把第一处观点句称为“全文的主旨”,把第二处称为“结论”,又把第三处称为揭示“带有更普遍意义的教训”,是“扩大和深化了主题”。只不过用换一种说法,依然对三处观点句作了归并处理。

      不过,吴小如在1980年代论及该文的主题时,一方面归并处理了三处观点,但更重要的,他还有着深入一步的看法:

      这篇文章的主题归纳起来不外这三层意思:首先是盛衰治乱兴亡之理,由于人事而未必由于“天命”,这是一篇的主干。其次,所谓“人事”,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:即“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”和“祸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”。

      虽然吴小如在提出主题的三层意思的同时,对内部关系做出了逻辑分析,认为第一处观点句“人事”是主干,后两处是“人事”的具体表现,大致体现出“总-分-分”这样的逻辑关系。但我的看法稍有不同。

      从逻辑分类看,后两处的观点,确实都属于“人事”的范畴。但从观点的抽象到具体的递进程度或者说从“人事”的普遍性到特殊性看,其间的关系又是步步深入的。

      由于第一处提出的观点“盛衰之理,虽曰天命,岂非人事”中的“人事”毕竟没有具体内涵,所以这是在一个宏观角度,提出了与“天命”相对的观点,来构成盛衰之理的具体内涵。也就是说,相对于纷繁复杂的“人事”来说,这个概念本身是抽象而又空洞的,只是当作为与“天命”对等的一个概念,把传统的认同“天命”的观念也向“人事”有所转向,才有其具体的针对性。

      也正因为“人事”概念本身的抽象和空洞,所以它反倒像虚位以待的框架,可以容纳丰富的内容。其实,庄宗之所以失天下的原因本来就复杂,《旧五代史》在庄宗本纪最后评价说:

      然得之孔劳,失之何速?岂不以骄于骤胜,逸于居安,忘栉沫之艰难,狥色禽之荒乐。外则伶人乱政,内则牝鸡司晨。靳吝货财,激六师之愤怨;征搜舆赋,竭万姓之脂膏。大臣无罪以获诛,众口吞声而避祸。夫有一于此,未或不亡,矧咸有之,不亡何待!

      其罗列出的林林总总,所谓“咸有之”,正说明了这一点。当然“伶官传序”似乎更突出其重点,所以在林林总总的“人事”中,强调了人的行为上的“忧劳”和“逸豫”这一组概念对比。这样就把抽象的宏观的“人事”递进到相对具体的中观层面。这当然是有庄宗的具体行为可以呼应的,这里且举一事为例。

      《新五代史》有记录说:

      同光三年夏,霖雨不止,大水害民田,民多流死。庄宗患宫中暑湿不可居,思得高楼避暑。宦官进曰:“臣见长安全盛时,大明、兴庆宫楼阁百数。今大内不及故时卿相家。”庄宗曰:“吾富有天下,岂不能作一楼?”乃遣宫苑使王允平营之。宦者曰“郭崇韬眉头不伸,常为租庸惜财用,陛下虽欲有作,其可得乎?”庄宗乃使人问崇韬曰:“昔吾与梁对垒于河上,虽祁寒盛暑,被甲跨马,不以为劳。今居深宫,荫广厦,不胜其热,何也?”崇韬对曰:“陛下昔以天下为心,今以一身为意,艰难逸豫,为虑不同,其势自然也。愿陛下无忘创业之难,常如河上,则可使繁暑坐变清凉。”庄宗默然。终遣允平起楼,崇韬果切谏。宦官曰:“崇韬之第,无异皇居,安知陛下之热!”由是谗间愈入。

      在这里,身为一国之主不顾民间疾苦而只想着自己安乐,庄宗过往忧劳与当下逸豫的鲜明对比,成为一种身体的真切感受,而不听忠臣进谏、尽受小人蛊惑,常常又是关联在一起的。《资治通鉴》也记录了这一史事,胡三省加注感叹说:“郭崇韬之言,其指明居养之移人,可谓婉切,其如帝不听何!”

      此外,观点句中,“兴国”和“亡身”对举,“国”和“身”还有互文足义的意思,所以文章最后提出庄宗“身死国灭”,就有了词语肌理上前后呼应的连贯性。

      值得注意的是,虽然庄宗后来的“逸豫”事例斑斑可举,但文章从《尚书》中的“满招损谦受益”引出该文的观点句“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”,还是说明这种现象具有相当普遍性。这样,把这种虽然具体但依然普遍的观点,推进到庄宗个人境遇的特殊性,也就是作为“序”而指向“伶官传”的特殊性,所谓“忧患常积于忽微,而智勇多困于所溺”,这是呈现第三处观点句的意义所在。相对第一处的宏观和第二处的中观来说,这第三处的观点句,就是微观了(尽管结尾的“岂独伶人也哉”一句,显示了作者也努力要把这种特殊的微观回扣到普遍性中)。

      在以“宏观”“中观”和“微观”理解三处观点句的递进关系时,我们都是以“人事”为立论前提的。在这过程中,作者所谓的“虽曰天命”一句,似乎被抛到了一边。我们固然可以说,作者强调了人事的重要性的同时,并没有完全否认“天命”的存在,但其向下文延伸的肌理性关系,似乎已经被我们无视。我们没有意识到,在其论述的递进过程中,那种似乎已经隐身的“天命”意识,其实际内涵已悄然发生了改变。

      许多人在强调第二处观点句时,无意中遗漏了“忧劳可以兴国,逸豫可以亡身”的后一句“自然之理也。”而这似乎从“人事”中逸出的,这不能被主观世界完全掌控的普遍性、规律性之理,以颇为“自然”的方式出现,使得我们忽视了其存在。而这,恰恰是能够跟同样不受人的主观控制的“天命”互为相通,形成一种肌理性联系。

      日本学者沟口雄三在谈到唐代向宋代有关天的观念变化时,认为是从“天谴的天向天理的天的变化”,也就是“主宰者的天向理法的天的变化”。唐以前的人们习惯认为,作为主宰者的天似乎有着人格意志,可以借助自然灾害,对君王犯下的错事做出谴责,以提醒君王纠正过错,所谓“天谴事应”。此类观念到宋代已经受到了不少学者的挑战。欧阳修和宋祁主持编撰的《新唐书》,就讨论了“天谴事应”的问题,并对此有所质疑。在“五行志”中,认为后世之人是在“曲说而妄意天”,所以他们编写的体例就“著其灾异,而削其事应。”而《五代史伶官传序》中提出不受人意控制的自然之理,正是从“天命”向“天理”过渡的桥梁。当天理内在于人事中(这被沟口雄三称为“欧阳修的天地人之理”)得到理解,成为一种规律时,认识到这种规律、这种天理的存在其实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。不过,当人们总是通过自己的言行来反复证明这个规律的存在,不断重蹈覆辙时,才是一件使人不胜感叹的事,也难怪欧阳修会在他的史论中,常常劈头就感叹一声:“呜呼!”

      (作者单位:上海师范大学光启语文研究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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